爱她与她的爱,就是我的铠甲
有一种爱,朴实无华却又沉甸甸,这就是妈妈的爱。
母爱于他,是前进的力量
2019清华本科新生开学典礼上,校长邱勇提到了一个男生的名字:林万东。
林万东——在2019年全国高考中,他以理科713分的成绩,通过清华大学“自强计划”被自动化系录取。

高考结束后,林万东到工地陪母亲一起打工。查询成绩时,他正在工地上搬砖。

他的家,并没有因贫困而垮下。因为林万东有一位不怕吃苦也不愿服输的妈妈。
林万东的妈妈孔大桃,今年41岁,是一位农村妇女。为了供养三个孩子读书,给丈夫和公公看病,她在工地上,每天和男劳力一样和泥沙,背砖头,运材料。

在儿子收到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后,林妈妈流着泪笑着说:“压力最大的时候,我心里仍然非常高兴,只要孩子听话,我一直都是能吃苦耐劳。”
或许,真正的乐观主义者,就是面对压力仍然心怀热望。

林万东的自白书中,他这样说道:
“每个农村家庭走出来的孩子,‘自强不息’这四个字对他都有特别的意义。唯有自强不息,我们才会有日后的无限可能。
妈妈从不在我面前表现出她在工地上有多么辛苦,现在我知道,他们是不希望我带着压力走进考场。哪怕她每天干着和男工一样的重体力活,仅仅四个月,已经瘦了三十多斤。”
这,或许正是清华大学校训“自强不息”的真实写照。

母爱于她,是望向远方的光
河北女孩王心仪,2018年以707分的高考成绩,被北大中文系录取。
她家境贫寒,妈妈体弱多病,还常年在家照顾患病生活不能自理的姥爷。加上两个弟弟,一家六口全靠家中的五亩地和爸爸外出做零活补贴家用。

她的童年,和同龄的小朋友有些“不一样”。她从小穿着亲戚们送的旧衣服,没有毛绒玩具为伴,就连最喜欢看的图画书,也是妈妈赶集时淘回来的。
在学校,她的生活费只有同学们的一半,最常吃的是白菜馒头稀饭,鸡蛋是成绩提高后作为奖励的加餐。
当录取通知书寄到她家时,她正只身在异地打工。

但她就算被生活百般刁难,也依然热爱人间烟火,因为她有一位带领她穿越贫穷的妈妈。
她曾在文章《感谢贫穷》中写道:
“父亲工作不稳定,工资又少的可怜,一家人的日常花销都要靠母亲精打细算,才勉强让收支相抵。
我和弟弟从不吵着要新衣服、新鞋子。不过,班上免不了有几个同学嘲笑我磨坏的鞋子、老气的衣服、奇怪的搭配。记得初一一个男生很过分地嘲弄我身上那件袖子长出一截的‘土得掉渣’的棉袄,我哭着回家给妈妈说,她只说了一句:‘不要理他,踏实做事就好。’
是的,何必纠结于俗人的评论,那不过是基于你的外表与穿着,若他无法看到内里的自我,不睬他也罢。人生的路毕竟不是走给别人看的。那件衣服我穿了初中三年,那句话我也记到现在。
农人们都知道,播种的时候将种子埋在土里后要重重地踩上一脚。第一次去撒种,我也很奇怪,踩得这么实,苗怎么还能破土而出?可母亲告诉我,土松,苗反而长不出来,破土之前遇到坚实的土壤,才能让苗更茁壮地成长。
长大后,当我再次回忆起这些话,才知道自己也正是如此了。当我们从一开始便遇到阻碍与坎坷,当命运看似在刁难自己,不要怀疑,她只是想让你茁壮成长。”


甘肃男孩魏祥,患先天残疾,从小双下肢运动功能丧失。他的父亲因患重症于2005年去世,留下母子相依为命。
2017年高考,他取得了648分的优异成绩。他希望清华大学能提供一间宿舍,能和母亲一同前往,方便他顺利完成大学学业。
在写给清华大学的请求信里,他这样写道:

“钢铁般坚强的妈妈,擦干了眼泪,风雨无阻背我上学。从小学中学到高中,12年如一日,妈妈的背影穿梭于小学中学到高中的大街小巷、校门、教室,好像她从来不知疲倦;12年的妈妈不仅仅是一名医院上班的护士,更是一位残疾少年求学路上的陪读者,守护神;12年的妈妈身教残儿志不残,历尽沧桑终不悔;12年的我竭尽全力,克服身体残障,刻苦求学,今日以648的高考成绩,给了我深爱的妈妈一份殷殷的报恩之礼。”

当魏祥坐着轮椅进入清华园的那一刻,他曾经想象过无数遍的场景,终于变为现实。
也许,
不必感谢贫穷,
但一定一定要感谢妈妈。
是她的爱,
让我们的梦想变成可能,
是她的爱,
让我们的命运改变了走向。
世间万书,比不上妈妈这本书。
《每每想起母亲,便觉温馨》
作者/梁晓声
从小学二三年级起,母亲便为全家的生活去离家很远的工地上班。每天早上天未亮便悄悄地起床走了,往往在将近晚上八点时才回到家里。若冬季,那时天已完全黑了。比我年龄更小的弟弟妹妹都因天黑而害怕,我便冒着寒冷到小胡同口去迎母亲。

于是边跑着迎上去,边叫:“妈!妈……”
如今回想起来,那远远望见的母亲的古怪身影,当时对我即是温馨。回想之际,觉得更是了。

如今回想起来,当时炉口映出的一小片火光,对我即是温馨。回想之际,觉得更是了。

如今想来,温馨在母亲和弟弟妹妹眼里,在我心里,他们眼里有种感动,我心里有种快乐。仿佛,感动是火苗,快乐是劈柴,于是家里温馨重重。尽管那时还没生火,屋子挺冷……
下乡了,每次探家,总是在深夜敲门。灯下,母亲的白发是一年比一年多了。从怀里掏出积攒了三十几个月的钱无言地塞在母亲瘦小而粗糙的手里,或二百,或三百。三百的时候,当然是向知青战友们借了些的。那年月,二三百元,多大一笔钱啊!母亲将头一扭,眼泪就下来了……
如今想来,当时对于我,温馨在母亲的泪花里。为了让母亲过上不必借钱花的日子,再远的地方我都心甘情愿地去,什么苦都算不上是苦。母亲用她的泪花告诉我,她完全明白她这一个儿子的想法。我的心使母亲的心温馨,母亲的泪花使我的心温馨……

母亲弥留之际,我企图嘴对着嘴,将她喉间的痰吸出来。母亲忽然苏醒了,以为她的儿子在吻别她。母亲的双手,一下子紧紧搂住了我的头。搂得那么紧那么紧。于是我将脸乖乖地偎向母亲的脸,闭上眼睛,任泪水默默地流。
如今想来,当时我的心悲伤得都快要碎了。所以并没碎,是有温馨粘住了啊!

它虽融解在日子里了,却并没有消亡,而是在光阴和岁月中渐渐沉淀,等待我们不经意间又想起了它。
来源/央视新闻、女性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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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爱她与她的爱,就是我的铠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