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杉︱内学院刻本刊记拾遗
关于金陵刻经处的研究，已经从以前佛教史或思想史式的泛泛而谈，渐进于对每种经论章疏的刻本做专门的版本学研究。如果没有这种版本学研究，就不可能重建金陵刻经处的真实历史。而这种研究的首要任务，就是对每种刻本后面或中间所附刊记（刻经题记）做一汇总和整理。王孺童先生的新作《金陵刻经处刻经题记汇编》（下文简称《汇编》），可以说在这方面迈出了关键的一步。不过，在刊记的录文和搜集方面，《汇编》还是有不少的问题和错误的。这些问题和错误，凡属性质过于零碎的，我都贴到豆瓣网该书条目下面的笔记中。这里只挑几个相对重要的简单说说。
虽然说金陵刻经处刻本的刊记绝大多数都是位于最后一卷的后面，但也有少数是每卷后面都有一篇独立的刊记。所以在做录文的时候，如果先入为主地认为刊记都是位于全书的最后一卷，就会漏收很多的刊记。比如两卷的《金刚三昧经》（14页），《汇编》收录的其实只是卷下的刊记，不知道卷上其实还有一条独立的刊记（湘乡龚定瀛施钱十三千文，敬刻此卷，连圈计字七千四百二十九个。同治十二年春三月金陵刻经处识）。再如十卷的《大佛顶首楞严经》（第2页），每卷后面都有一篇独立的刊记，可是《汇编》仅仅收录了第十卷的刊记，这显然是因为没有翻检全书，把最后一卷的刊记误当成全书的刊记了。其实只要细读《楞严》卷十刊记里的“敬刊此卷，连圈计字六千零三十九个”，就会发现这篇刊记不仅管辖范围明确限于“此卷”，而且其中的字数也是远远不够全书的份量的。
还有把一部书的刊记张冠李戴放到另一部书上的情况。比如《大乘起信论》有梁（真谛）、唐（实叉难陀）二译，金陵刻经处在同一年的春、夏两季先后刻过。这两部书的刊记，从内容、字体到版式几乎完全一样，只是梁译刻于“春三月”，唐译刻于“夏五月”。《汇编》只收录了唐译，但其所录唐译的刊记不知为何却是梁译的（58-59页）。《汇编》在有关该书的脚注里还说“‘春三月’，另本题记作‘夏五月’”（59页脚注1），其实刻于“夏五月”的正是唐译本身，不存在“另本”的问题。
《汇编》不仅收入金陵刻经处的刻本，也收入其派生机构支那内学院（早期称金陵刻经处研究部）的刻本。金陵刻经处的刻本，《汇编》失收的不少，我没细算，大概有《金刚般若波罗蜜经》（鸠摩罗什译本，光绪十五年冬十月）、《地藏菩萨本愿经》（光绪三十年秋七月）、《佛说月上女经》（民国五年冬十二月）、《究竟一乘宝性论》、《净土论》、《佛说阿弥陀经要解》（智旭解，光绪十一年冬十月）、《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靖迈疏》、《百论疏》、《大乘起信论义记》、《寒山拾得诗（附栯堂山居诗）》、《续指月录》、《竹窗随笔》、《竹窗二笔》、《沙弥尼比丘尼戒录要》、《老子翼》等等。
支那内学院刻本失收的也有不少。我以前为了方便自己做研究，编过一份支那内学院出版物的目录，每部书下面不仅录入刊记，也录入出自欧阳渐、吕澂、丘檗等人笔下的叙文和校者附记，其中颇有一些被《汇编》漏掉的书。下面我就把《汇编》漏录的几种常见或不常见的内学院刻本的刊记按年代顺序录出，供拾遗补缺之用。有些被《汇编》漏掉的书，如根据敦煌本整理校刻的《唯识三十论要释》，因其刊记全文已在我以前写的文章（《浅层的史实》）中录出，此处就从略了。还有一些书如圆测《成唯识论疏》、太贤《成唯识论学记》、《开元释教录略出》、《大唐保大续贞元释教录》等，虽然知道有内学院刻本，但因至今未能见到旧印本，所以暂时无从录出完整的刊记。
1917
《瑜伽师地论叙》
吴堪遗赀百元刻此序，连圈计字二万一千八百一十九个，支六十一元五角九分一厘，又印送功德书百本，银十元，余刻他书。仗此功德，忏障生天。高鹤年五元，印送功德书五十本。
民国六年中冬金陵刻经处识（研究部刻）。
（作者按：后来金陵刻经处刷印和影印的《瑜伽师地论叙》，都是黄联科重刻的《欧阳大师内外学》中的本子，与此初刻本在字体和版式上不同。）
1922
《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刻《金刚经》，连圈计字五千六百零八个，计洋二十二元四角三分二厘，除支张款外，余数由本部付讫。
民国十一年壬戌孟春金陵刻经处研究部识。
《解深密经疏》
刻《解深密经疏》三十四卷，连圈计字三十二万七千七百一十七个，签条、尾叶共支银一千三百一十圆零八角六分八厘，蒯寿枢施赀七百八十四圆六角三分二厘，盛庄德华施赀二百四十六圆六角六分三厘，梅光羲施赀一百九十五圆六角四分四厘，夏传声施赀五十圆，陈以丰施赀三十三圆九角二分九厘。
民国十一年中冬金陵刻经处研究部识。
1923
《成唯识论述记义演》（卷六十四至六十六）
叶恭绰施赀敬刻《唯识》“所变”《述记义演》三卷，连圈计字三万二千六百八十八个，签条、尾叶、功德书三十部，共支银一百三十七圆七角五分二厘。
民国十二年中春金陵刻经处研究部识。
（作者按：此书共一百卷，其中卷九十八复分上、下[图二]。分多次刻成，此三卷为最初刻成者，最早分为四卷，文字和编排也颇有不同。《汇编》第134至135页仅著录此书卷八十九至一百的刊记，可能也是由于没有翻检全书所致。）
《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
合肥王揖唐谱名志洋，施赀敬刻《慈恩传》十卷，连圈计字九万五千九百一十三个，图像、签条、功德书五百部，共支银八百四十九圆七角二分七厘，为先考泽斋府君永祈冥福，伏愿深种良因，共登极乐。
民国十二年季冬支那内学院识。
《马鸣菩萨传》
合肥王揖唐谱名志洋，施赀敬刻《马鸣传》一卷，连圈计字一千四百四十八个，签条、施印功德书六百部，共支银一十六圆三角三分二厘，愿先兄、先姊永依佛光，共登极乐。
民国十二年季冬支那内学院识。
《龙树菩萨传（附别本）》
合肥王揖唐谱名志洋，施资敬刻《龙树传》二卷，连圈计字三千九百四十九个，签条、施印功德书六百部，共支银三十七圆七角一分八厘，愿外舅蔡旭初先生永依佛光，超生净土。
民国十二年季冬支那内学院识。
1924
《成唯识论述记义演》（卷三十六至四十五）
叶恭绰施资敬刻《唯识》“七识”《述记义演》十卷，连圈计字十万零零一百五十二个，签条、尾叶、功德书三十部，共支银四百二十一圆五角八分八厘。
民国十三年孟夏金陵刻经处研究部识。
1925
《瑜伽纂论对读》
叶恭绰施资敬刻《对读表》，共一万一千七百二十二字，计银四十六元八角八分八厘。
民国十四年初夏支那内学院识。
《不空心要》
叶恭绰施资敬刻《不空心要》一卷，连圈计字七千八百八十九个，计银三十二元五角五分六厘，签条、尾页在内算。
民国十四年仲冬月支那内学院识。
《成唯识论述记钞秘蕴》（卷一至卷十三）
叶恭绰施资敬刻《钞秘蕴》“破外明宗”十三卷，连圈计字十五万七千三百八十一个，扣洋六百二十九元五角二分四厘，签条、尾页、功德书五部，实洋六百三十六元九角二分四厘。
民国十四年季冬月支那内学院识。
(作者按：此书共一百二十卷，分多次刻成，此十三卷可能为最初刻成者。《汇编》第136页仅收入第一百一卷到第一百二十卷的刊记，可能也是由于没有翻检全书所致。)
《成唯识论述记钞秘蕴》（卷二十五至五十）
叶恭绰施资敬刻《钞秘蕴》“八识”二十六卷，连圈计字三十二万三千八百四十四个，四扣一千二百九十五元三角八分四厘，加重刻第二十五卷三十元六角零四厘，因郭作坊失版，签条、尾页、功德书五部，实洋一千三百三十九元四角一分八厘。
民国十四年季冬月支那内学院识。
(作者按：“因郭作坊失版”一句，提供了有关内学院刻工的重要信息。)
《成唯识论述记义演》（卷八十四至八十八）
叶恭绰施资敬刻《义演》“三性”五卷，连圈计字共五万七千一百一十一个，计银二百二十八元四角四分四厘，签条、尾页并印送功德书十部，共支洋二百三十三元九角零四厘。
民国十四年季冬月支那内学院识。
1926
《成唯识论述记义演》（卷二十一至三十五）
叶恭绰施资敬刻《义演》“八识”十五卷，连圈计字一十八万八千一百四十九个，计银七百五十二元五角九分六厘，签条、尾页、功德书十部，共支洋七百六十六元四角四分六厘。
民国十五年孟夏月支那内学院识。
《成唯识论述记义演》（卷六十七至七十二）
叶恭绰施资敬刻《义演》“四缘”六卷，连圈计字六万六千三百三十六个，计银二百六十五元三角四分四厘，签条、尾叶、功德书十部，共支洋二百七十一元零九分四厘。
民国十五年孟夏月支那内学院识。
《成唯识论述记义演》（卷一至十二）
叶恭绰施资敬刻《唯识》“破外明宗”《述记义演》十二卷，连圈计字十万零一千二百零四个，计洋四百零四元八角一分六厘，合签条、尾叶、功德书，共支洋四百一十一元九角一分六厘。
民国十五年季冬月支那内学院识。
《成唯识论述记钞秘蕴》（卷五十一至六十）
叶恭绰施资敬刻《钞秘蕴》“七识”十卷，连圈计字十万零九千四百四十字，计银元四百三十七元七角六分一厘，签条、尾页、功德书，共洋四百四十五元五角一分。
民国十五年季冬月支那内学院识。
1928
《成唯识论述记义演》（卷四十六至六十三）
叶恭绰施资敬刻“六识”《义演》十八卷，连圈计字共二十三万三千七百五十字，新旧实支银九百七十九元一角三分二厘，签条、尾页、功德书五部，共支九百八十九元六角三分二厘。
民国十七年孟冬月支那内学院识。
1929
《成唯识论述记义演》（卷十三至二十）
叶恭绰施资刻《义演》“小乘”八卷，连圈计字七万二千二百八十四，扣洋四百三十三元七角零四厘，签条、尾页、功德书，共四百四十二元五角零四厘。
民国十八年孟秋月支那内学院识。
《成唯识论述记义演》（卷七十三至八十三）
叶恭绰施资敬刻《义演》“十二支”十一卷，连圈计字共一十一万八千一百一十四字，扣洋六百七十四元一角四分四厘，签条、尾页、功德书五部，实六百八十元二角一分四厘。
民国十八年孟冬月支那内学院识。
1930
《成唯识论述记钞秘蕴》（卷十四至二十四）
叶恭绰施资敬刻《钞秘蕴》“小乘”十一卷，连圈计字共一十四万六千五百六十一字，
扣洋八百六十一元五角四分六厘，签条、尾页、功德书五部，实八百六十八元四角二分六厘。
民国十九年孟春月支那内学院识。
《成唯识论述记钞秘蕴》（卷九十七至一百）
叶恭绰施资敬刻《钞秘蕴》“三性”四卷，连圈计字共四万二千二百五十四字，扣洋二百五十三元五角二分四厘，签条、尾页、功德书，实二百五十八元零八分四厘。
民国十九年孟春月支那内学院识。
《成唯识论述记钞秘蕴》（卷六十一至七十八）
叶恭绰施资敬刻《唯识钞秘蕴》“六识”十八卷，连圈计字共二十四万八千四百三十六字，扣洋一千四百九十元零六角一分六厘，加签条、尾页、功德书五部，实共洋一千五百零一元六角六分六厘。
民国十九年七月支那内学院识。
《成唯识论述记钞秘蕴》（卷七十九至八十）
叶恭绰施资敬刻《唯识》“所变”《钞秘蕴》两卷，连圈计字共三万四千二百六十五字，支银二百零五元五角九分，签条、尾页、功德书，共支实银二百零八元五角九分。
民国十九年中夏支那内学院识。
《成唯识论述记钞秘蕴》（卷八十一至八十八）
叶恭绰施资敬刻《钞秘蕴》“四缘”八卷，连圈计字共一十一万七千七百七十一字，扣洋七百零六元六角二分六厘，签条、尾页、功德书五部，实七百一十二元三角七分六厘。
民国十九年九月支那内学院识。
《成唯识论述记钞秘蕴》（卷八十九至九十六）
叶恭绰施资敬刻《唯识》“十二支”《钞秘蕴》八卷，连圈计字共一十二万一千四百一十四字，扣洋七百二十八元四角八分四厘，签条、尾页、功德书五部，实七百三十四元五角八分四厘。
民国十九年孟冬支那内学院识。
《方便心论》
叶恭绰施赀刻此论，连圈计字八千二百零七个，支银四十九元二角四分二厘，签条、尾页、功德书，实支五十一元一角四分二厘。
民国十九年十二月支那内学院识。
（作者按：《汇编》第136页仅收入此书校勘记的刊记。）
1931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菩萨戒弟子徐锺峻施赀敬刊。民国二十年秋支那内学院识。
《出三藏记集•经序》
戴传贤、马超俊、方叔平、张默君、戴志工、陈雄甫、沈士远施刻《在家必读内典》余款，拨刻《出三藏记•经序》，连圈计字五万九千一百九十六字，又目录双算二千四百七十二字，扣洋三百七十元，签条、尾页、功德书三十部，实共三百九十元零三角。
民国二十年十一月支那内学院识。
1932
《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
杨陈能吉、杨汪能庆共施六十元（回向翁杨光弼，姑杨刘氏），杨仁淑施六十元（回向生母申官能善），敬刻《求法高僧传》二卷，连圈计字一万七千二百七十三个，扣洋一百一十四元零零二厘，签条、尾页、功德书二十一部，实共支洋一百二十元整。
民国二十一年七月支那内学院识。
《出三藏记集•经序续编》
戴传贤、马超俊、方叔平、张默君、戴志工、陈雄甫、沈士远施刻《在家必读内典》、《出三藏记集•经序》余款一百一十七元一角七分，姚雨平施资六十六元，傅友周六十元（迴向家母孟太夫人长寿），李君范六十元，黄辅卿四十元，熊斌长二十元（超荐亡母夏太夫人），申以庄十元（超荐亡母李太夫人），敬刻《出三藏记集•经序续编》五卷，连圈计字五万四千四百一十八字，扣洋三百五十九元一角五分八厘八毫，签条、尾页、功德书二十一部，实共支洋三百七十三元一角七分。
民国二十一年八月支那内学院识。
《佛说阿弥陀经》
徐锺峻施赀一十五元，敬刻《佛说阿弥陀经》、《得生净土神咒》、《不思议神力传》，连圈计字二千九百四十七□，□□、尾叶、功德书十三部，实支洋一十五元（□□□妣袁太孺人三十□忌□作此功德回向。妣殁于清光绪壬寅八月七日，伏愿早生极乐，见佛闻法，与世界一切有情共证菩提。）。
民国二十一年九月支那内学院识。
（作者按：此书似颇罕见，我手中的一册在刊记处有破损。）
1933
《因明入正理论续疏》
张芹伯施赀七十五圆八角二分五厘六毫，文廷橈施赀三十圆（为先兄廷式冥中祝福早生净土），敬刻《因明入正理论续疏》二卷，连圈计字一万五千八百六十个，扣洋一百零四圆六角七分六厘，签条、尾叶、功德书十部，实共洋一百零七圆五角七分六厘。
民国二十二年三月支那内学院识。
（作者按：此书施赀人里有文廷式[1856—1904]的弟弟文廷橈。)
《阿毗达磨顺正理论•辨业品》
刘湘拨付四川省款，敬刻《顺正理论•辨业品》十二卷，连圈计字十万二千九百六十四个，扣洋六百七十九元五角六分二厘，签条、尾页、功德书十九部，实共支洋七百零三元零八分二厘（此数由二十二年一月至五月余款，除汇水八十一元八角二分，所存一百三十二元九角五分一厘，又六月、七月六百元，共七百三十二元九角五分一厘内支付。
民国二十二年八月支那内学院识。
（作者按：本条刊记由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图书资料室高颖女士提供）
1934
《法运志略》（略录宋志磐《佛祖统纪》）
叶恭绰施赀敬刻《法运志略》十四卷，连圈计字八万九千二百九十二个，扣洋五百八十九元三角二分七厘二毫，签条、尾页、功德书十部，实共支洋六百零一元二角二分七厘二毫。
民国二十三年十二月支那内学院识。
（作者按：此书有台湾新文丰出版股份有限公司1977年7月影印本，但将刊记删去。）
1935
《丽藏新雕本校记》（从高丽沙门守其等《新雕大藏校正别录》钞出）
周远村施赀敬刻《丽藏新雕本校记》一卷，连圈计字一万四千七百一十三个，扣洋九十七元一角零五厘八毫，签条、尾叶、功德书十部，实共支洋一百元整。
民国二十四年一月支那内学院识。
《百法明门论忠疏》
张韵初施资一百元，周邦道施资六十元（迴向母杨往生极乐），吴鹤仙施资三十元，梅伯纪施资一十元，敬刻义忠《百法明门论疏》二卷，连圈计字二万八千八百二十三个，扣洋一百九十元零二角三分一厘八毫，签条、尾叶、功德书二十七部，实共支洋二百元整。
民国二十四年七月支那内学院识。
1936
《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论颂》
三宝弟子周刘常慧施赀敬刻《能断金刚经论颂》，连圈计字共一千七百一十四个，扣洋一十一圆三角一分二厘四毫，签条、尾页、功德书五部，实共支洋一十二圆五角，伏愿解怨除结，心事和谐，一切有情和合无碍。
民国二十五年八月支那内学院识。
1940
《中论颂》、《显扬圣教论颂》
黄联科敬刻《中论颂》、《显扬论颂》二种，连圈计字一万五千二百六十二个，签条、尾叶、功德书五部，共支一百九十元零六角四分正。
中华民国廿九年十月支那内学院蜀院识。
1941
《瑜伽师地论序》
弟子黄联科敬刻《欧阳大师内外学》，兹刻《瑜伽师地论序》二卷，连圈计字二万一千五百六十个，签条、尾叶，共支国币四百八十四元正。
中华民国三十年一月支那内学院蜀院识。
（作者按：此书金陵刻经处的后印本和影印本未将此刊记印出。）
《大般若经叙》
弟子黄联科敬刻《欧阳大师内外学》，兹刻《大般若经叙》三卷，连圈计字二万九千一百零四个，签条、尾叶，共支国币一千四百六十五元正。
中华民国三十年七月支那内学院蜀院识。
1942
《内学杂著》
弟子黄联科敬刻《欧阳大师内外学》，兹刻《内学杂著》一种，连圈计字三万七千八百
八十个，签条、尾叶，共支国币二千六百五十元正。
中华民国卅一年四月支那内学院蜀院识。
（作者按：《汇编》第165页只收录了《内学杂著》的补刻刊记。）
《大般涅槃经正法分》
廖泽周（施赀二千元）、曾仲海（一千三百元）、田光烈（一千元）、宁西亭（经募三百
八十五元）、邓葆荪（经募刻《中含•七法品》余款一百八十六元五角）、张曦、野人（各施一百元）、欧阳浚明（五十元）敬刻《大般涅槃经正法分》八卷，连圈计字六万三千五百二十个，签条、尾叶，共支国币五千一百二十一元五角正。
中华民国卅一年九月支那内学院蜀院识。
（作者按：“张曦、野人”四字，因所据原图不够清晰，待核。）
《佛说观普贤菩萨行法经》
李声扬、刘耀庭、羡镇宇、杨子戒、张艺耘、刘肃卿（各施赀一百元）、赵金海、刘志
清、张华庭、朱元海、孟国君、尹焕庭（各施赀五十元）敬刻《观普贤菩萨行法经》一卷，连圈计字七千三百八十八个，签条、尾叶，共支国币九百元正。
民国三十一年十一月支那内学院蜀院识。
1943
《六门教授习定论》
吕庆如（六百元）、谢微生、李兴华、谭兴禄、周绍熙（各二百元）为友人吕露冰寿，
共施一千四百元，敬刻《六门教授习定论》一卷，连圈计字四千三百三十七个，签条、尾叶，共支国币二千二百元正（不足八百元由院友陈铭枢常捐刻款内支付）。
中华民国卅二年十月支那内学院蜀院识。
1944
《解脱道论分别定慧品》（从论本卷二卷九钞出）
《解脱道论分别定慧品》的封面
弟子徐迦理（施六百元），侍者阮德宽（施一千元）敬刻《解脱道论定慧品》一卷，迴
向已故宜黄欧阳大师暨师母熊太夫人，净业圆成，早登彼岸。计刻论文连圈合字三千六百零七个，签条、尾叶，共支国币二千二百元正（不足六百元，由院友熊训启常捐刻款内支付）。
中华民国卅三年二月支那内学院蜀院识。
《无量义经》
鲜特生施赀四千元，熊训启施赀七百元元，敬刻《无量义经》一卷，连圈计字七千七百
八十五个，签条、尾叶，共支国币四千七百元正。
中华民国卅三年二月支那内学院蜀院识。
《郁伽长者所问经》（《大宝积经郁伽长者会》）
邓燮康经募二万元，敬刻《郁伽长者所问经》一卷，连圈计字一万二千四百五十八个，
签条、尾叶，共支国币一万七千五百元正，余款移刻他经。
中华民国卅三年五月支那内学院蜀院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