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朽的艺术：西班牙文化史探秘

提起西班牙，每个人想到的都不一样，或是热情奔放的弗朗明哥，或是足球豪门巴萨皇马，又或是别具风味的海鲜大餐。但别忘了，西班牙更是一个文化圣地、艺术殿堂，孕育了《堂·吉诃德》、《熙德之歌》等不朽著作，培养了达利、毕加索等一众艺术家。作为曾经的海上霸主，西班牙具有着辉煌璀璨的文化艺术，在世界建筑、绘画、文学的等方面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ROCA中国携手澎湃新闻邀请南京大学西班牙语系教师张伟劼做客Roca北京艺术廊，用丰富的图文资料和生动的语言，为听众梳理出一条西班牙文化历史的发展主线。该讲座也是“2018 Roca艺术商学院”的第一场活动。

西班牙是欧洲的一个奇葩

“许多人对于西班牙的初印象是激情澎湃，而激情只是西班牙文化的一个表面，其深层次的内核是悲剧性、一种悲剧历史。”在讲座的开篇，张伟劼便将主题带入到一个极具深度的层次。

张伟劼形容西班牙是欧洲的一个“奇葩”。西班牙的地理位置是由比利牛斯山脉和整个欧洲大陆隔开，使得西班牙偏居在欧洲的一隅。这个地理位置决定了它在欧洲是一个边缘一个异类。

西班牙作家乌纳穆诺在《生命的悲剧意识》中说道：“还有什么观念，要比人类希望自己个体不朽、个人灵魂不朽的意志的观念更具普遍意义呢？”乌纳穆诺活跃于20世纪初，当其他的欧洲哲学家在讲求真善美的时候，这位西班牙哲人便指出人类除了对真善美的追求之外，最本质最重要最关键的追求是个人的不朽、灵魂不朽。在这本著作里，乌纳穆诺说人不是启蒙思想中所定义天赋人权的抽象存在，而是有着血肉之躯，有着自己个性和鲜活生命的个体。

西班牙文化独特的三个因素：地中海性、天主教、穆斯林遗存

张伟劼通过分析绘画和文学作品来展现西班牙文化的“地中海性”。油画《塞维利亚的卖水人》表现出作者对现实生活中平凡的物体都倾注了对人物一样的热情。画面中的瓶瓶罐罐每一处细节都得以展现，画家像画一个人一样仔细地去画一个平凡庸俗的物体。卖水的衣着破烂的普通市民也成为了画中的主角，再一次反映了西班牙人对平凡对现实的热爱。张伟劼感说：“西班牙文化在表达平凡之物的时候让人感觉不到庸俗。所以这就是文学和艺术很奇妙的地方，能使平凡的甚至卑微粗鄙的东西，具有美学价值从而获得永恒和不朽。”

影响西班牙文化的第二个重要因素——天主教。在欧洲天主教和新教是两个非常重要的宗教。在对艺术样式的重视上，新教和天主教侧重点有所不同，新教国家发展较强的艺术形式是音乐，而天主教国家发展的是雕塑、绘画。15-16世纪西班牙塞维利亚大教堂的祭坛画金碧辉煌，让人叹为观止。这幅祭坛画表现的是圣经中的故事，左边是耶稣受难，中间是耶稣复活，右边是圣母玛利亚加冕。图中所有的雕塑都做得非常精致，给所有观众以精致感和庄重感。

关于穆斯林遗存在西班牙文化史上留下的痕迹，张伟劼通过历史上几个重大时间点进行分析。公元711年，当时的西哥特王朝被从北非进入的穆斯林攻陷，把基督教被迫迁移到了最北边，而西班牙的中部和南部则建立起了穆斯林的政权。785年在西班牙南部建起第一座清真寺，今天这座清真寺仍然保留着，只不过已经被改建成了基督教的教堂。在西班牙的南方，我们能看到很多穆斯林文化的遗存，比较重要的就是科尔多瓦的清真寺和塞维利亚的大教堂。公元1492年，西班牙北方的基督教王国击溃了西班牙最后一个穆斯林政权，标志着西班牙基督教王国光复运动的结束。

收复失地，走向现代化的民族国家

西班牙联合王国收复了格拉纳达以后，现代西班牙帝国就开始了。到了腓力二世时期，西班牙第一次实现了日不落帝国的梦想。张伟劼说，就是在西班牙最强盛的时候，腓力二世取得越多的战功就越想不断增高宗教的虔诚。物极必反，当宗教狂热到一定地步的时候，反而开始变得停滞不前，甚至变得封闭内向。

而这种既自闭又狂热的宗教气氛被一个画家捕捉到了，这就是希腊人埃尔·格列柯。这个希腊人比同时代的任何一个西班牙画家都更精准画出了西班牙整个帝国由盛转衰的趋势。在《托莱多风景》这幅画中，托莱多的上空阴云密布，似乎整个风景都扭曲着，整个托莱多人都在躁动着。过于狂热而自闭的宗教之火点燃了托莱多城，与此同时在北欧国家开始宗教改革的时候，西班牙成为了反宗教改革的领导者。

在艺术方面，新古典主义在西班牙发展到一定的阶段之后就开始有了浪漫主义形式。这时一位艺术天才横空出世，他就是弗朗西斯科·德·戈雅。区别于精细的勾勒，戈雅的画面常常只是匆匆地涂抹几笔，就把人的形象描绘出来。很多现代派的艺术家在戈雅的身上找到灵感，所以戈雅的画不仅是启发了浪漫主义，更重要的是他也启发了后来的表现主义。

著名西班牙设计师高迪在巴塞罗那留下了很多经典的建筑作品。作为现代派的代表，高迪最伟大作品却不是代表市民工商阶级财富的私人别墅，而是一座象征传统宗教的哥特式教堂——圣家族大教堂。张伟劼说：“这座教堂代表着西班牙人坚定的信念，也同时是西班牙最前卫的艺术。西班牙人一直不忘自己的灵魂，不忘他们的天主教信仰，不忘追求不朽。”

西班牙这个位于欧洲西南部的君主立宪制国家，有令人向往的阳光沙滩、更有悠久的文化历史。从油画、壁画，到建筑、雕塑，再到文学、音乐，都可以看到古老的伊比利亚半岛上最早生存的人类留下的文化痕迹，这就是西班牙。艺术、文化在这个国家得到了最好的孕育和传承，岁月和时间在这片土地的积累沉淀，成就了西班牙最好的不朽的艺术文化。

知识大融通，跨领域的终身学习

“Roca艺术商学院”是Roca中国与澎湃新闻联袂推出的系列讲座活动。活动将邀请包括艺术、哲学、科技、互联网等领域的知名学者来到Roca上海艺术廊，分享知识、传递理念、散播文化，成为一个内涵多元的知识与信息互动交流平台。

“跨领域的终身学习是我们不断倡导的。”Roca中国区相关负责人表示，“Roca的产品充满设计，获得了许多设计师的青睐，但是我们也发现，无论是设计师还是热爱设计的人群，成为更好的自己，设计出更好的产品，都需要不断地跨领域地终身学习，这也是我们推出该项目的原因”。

关于ROCA：

ROCA成立于1917年，并同时在巴塞罗那拥有了自己的第一家工厂，经历100多年的发展，ROCA已经成为了全球卫浴产品的领先品牌，在全球拥有员工22600多人，工厂78家，业务涉及五大洲的170多个市场。ROCA在中国已投资自建工厂10家，生产各类陶瓷卫浴产品、浴缸、水龙头、浴室家具、浴室配件和淋浴房，进一步挖掘中国市场潜力。2016年起，ROCA也成为了上海劳力士大师赛的官方赞助商，传递了健康的生活美学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