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st do it!
格林伯格认为现代艺术是一种自足艺术,不是对外界实物的再现,而是从再现的内容转移到了画面上,形状、颜料、平面性等绘画的物理属性成为了艺术的本质。在这样的理论引导下,一些在现代主义时代还坚持以再现论为指引的艺术家和艺术作品就被排除在历史之外。
美国哲学家丹托认为,要终结的恰恰是这种叙事。他非常强调各艺术样式或风格占主导地位的历史必然性。在他的视野里,艺术是一种具有自我意识的东西,它发展自身、展开自身以至达到自我的完满。这种自我认识和完善的过程就构成了一种历史。
而对于“艺术是什么?什么是艺术?”这个问题,年轻的艺术家杨梓靖,则用作品来做出回应:
1996年出生于安徽阜阳
2016年9月考入西安美术学院版画系
2020年6月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
同年保送西安美术学院版画系研究生
以下作品、文字均来自艺术家杨梓靖:
2020
1、《艺术是什么?什么是艺术?》
版画装置 2.2×70米(可调) 2020
我把一套1126页的《世界艺术史》一张张地拆开并用版画的方式印刷出来,用古代印书的方式去印现在的书,印刷出来的结果是一片灰色且无字。如果这个时候把“有字”本身当作“有形”,那“无字”便是“无形”,此时的无形生于有形,而无形本身又表达着非实体性的有形。我在这个创作中试图用过去已知的答案(有形)去向过去已知的答案提问,同时也向现在未知的答案(无形)提问(艺术是什么什么是艺术在过去是已知的答案,在现在这个人人都是艺术家事事物物都是艺术的时代是未知的答案)。
部分单幅:
一棵树
技法:木口油墨印刷
尺寸:纸类 宽65厘米 长40米 木口装置 宽20厘米 高4.3米
年代:2019年
关于作品:
一棵树是一棵竹的延续作品,是我从全国各地买的四百多块大小不一的松木木口,然后再按从大到小标上数字排列后一一印出来的,最后我再用白乳胶把印刷过的木口一个个的粘成了“一棵松树”,这个时候的一棵树是一棵树但也不是一棵树了,不过不管一棵树还是不是一棵树,此时的前者一棵竹也许不再是一棵竹。
铜版 540cm×145cm
2019
这组作品是我用铜版做了一个60×145cm的自画像,当我觉得做的已经差不多写实又不很写实的时候便停止了。我印了一张后便拿出教室在路上不断地摩擦,每摩擦半个小时我便清洗好拿进去印一张出来,直到第九张我差不多消失殆尽了。有句古话说“我走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用来形容自己生活经验的丰富,走过的路象征着知识,然而有一天我突然觉得,自己在学习中行走中逐渐迷失了自己,我不清楚自己应该是什么样(所以我并没有把第一版做的很写实),我从小到大不断学习不断的行走都是在不断的组建一个更好的自己,可谁知在还没找到自己的时候便开始迷失了自己。这让我当时很苦恼,便做了这个作品。表达自己的状态。
《重复系列》
石版
重复系列是我利用石版水油分离的特点,还有石板特殊纹理做成的一系列作品,这一系列作品还在进行中。在这一系列的创作过程中,我抛开了石版繁复的技法,直取这一特殊材质的本质,用最直接最简单的方式去创作。我在石板上重复进行一个滴墨的动作进行创作。我试图用这种创作方式和结果去解释历史,人生意义以及一切我们在进行中的事情。因为在我看来一切的一切皆为重复,人是,物是,事是,生是,死也是。
2018
一棵竹
技法:竹口油墨印刷
尺寸:纸本宽65厘米 长1166厘米 竹口装置尺寸可变
年代:2018年
关于作品:
一棵竹是我把一整棵竹子锯成了两百多份,然后再把每一个的横截面印出来作为结果呈现。
综合版画
234×100cm
2018年
关于作品:
这个作品是我在学校不同的楼层做的,我把鸡蛋里灌上水泥和胶水,然后分别从一楼二楼三楼扔下去,然后拿去打墨印出来,那段时间对地心引力有些兴趣,看了一些跟地心引力有关的东西,便做了这个作品致敬伽利略。
2017
《暗器》
《暗器》是我把1350个图钉密集地扎在一张三合板上的创作。图钉为一面圆一面尖,人人皆知尖刺伤人而圆顶不会。在这个创作的前期,我也觉得这是对的,但当做完整个作品后,我按图钉的拇指骨头像裂了一般无法正常触碰物体,可皮肤表面却安然无恙。因此我发现图钉就像人类一样,它不仅是尖锐的一面会伤人,圆滑的一面也同样会。圆滑的那面就像圆滑的人,无害的外表遮掩下是伤人于无形。
作品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