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十里，都在家里；春暖花开，梦里踏青。
“不求三月下扬州，只求四月不戴口罩能下楼。”
有多少人心里和小编一样憋屈，感觉仿佛过了一个假的三月？本该春风得意，却被疫情桎梏，没赶上开了又谢的一树树春花，也错过了拂面不寒杨柳风里的呢喃春燕。
三月阑珊，四月将启，此时此刻屏幕前的你，是否已经列出了若干清单，等着疫情结束后去做？
在被疫情偷走的岁月里，你的诗与远方是否还在？
著名诗人艾青说过：“诗是人类向未来寄发的信息，诗给人类以朝向理想的勇气。”
爱尔兰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希尼也曾说过：“诗并不能抵挡一辆坦克”。诗是一句句轻飘飘的句子，的确不能抵挡坦克，但却可以反抗现实生活中的无聊、迷茫，道明无法言说的情感和情绪。
生活不一定全是美好的，但诗是美好的。诗是我们对美好的一种期待，使我们生命中美好的部分获得涵养。当你生活在美好的诗中的时候，你会对那些不美好的东西更敏感，你会发自内心去抑制它。而属于我们美好的那一面，便有机会获得更多的成长。
人不仅仅生活在现实之中，人也生活在想象之中，生活在对生活的幻想和期待之中。因为有幻想和期待，人才成为人。因为有幻想和期待，人才会获得一种创造的原动力。诗就有着这样的魔力。
很多事情我们不必明说，读着诗，我们就懂了。
——你若盛开着，漫山遍野都是春天。
// 01
第18首十四行诗
威廉·莎士比亚
我能否把你与夏天相比?
你却更加可爱更为温和;
狂风会吹落五月的娇蒂,
租借夏天只有短期欢乐;
苍天之眼有时过于灼热,
它金色的光芒也被遮暗,
凡是美人美物总会凋谢,
毁于自然的或偶然事件。
但你永恒夏天不会退场,
也不会失去你恒久之美,
死神不敢夸口将你拜访,
你与时间永生在诗行内:
人只要活着,眼睛能看清,
诗就能存在,就给你生命。
(张丹 李正栓 译)
Sonnet 18
William Shakespeare
Shall I compare thee to a summer’s day？
Thou art more lovely and more temperate：
Rough winds do shake the darling buds of May，
And summer’s lease hath all too short a date；
Sometime too hot the eye of heaven shines，
And often is his gold complexion dimmed；
And every fair from fair sometime declines，
By chance,or nature’s changing course untrimmed.
But thy eternal summer shall not fade，
Nor lose possession of that fair thou ow’st;
Nor shall death brag thou wander’st in his shade,
When in eternal lines to time thou grow’st:
So long as men can breathe or eyes can see,
So long lives this，and this gives life to thee.
赏析：第18首十四行诗采用文艺复兴时期诗歌惯用的主题,即文学具有战胜时间、使人不朽的神奇力量。该诗歌颂了诗人所歌颂的男子的骄人风姿，堪与夏日同辉，但比夏日更辉煌；夏季有诸多不便，并且时日不长，而诗人所歌咏的友人却能在其创作的诗行中获得永生。这首诗是莎士比亚十四行诗中被引用最多的一首。
// 02
西风颂
珀西·比希·雪莱
1
啊，狂野的西风啊，秋日生灵之呼吸,
你虽然无形却把万千枯死的落叶吹扬,
犹如魑魅魍魉奔走,从巫师手中逃离,
枯黄，黑暗，苍白，肺病潮红的模样,
吹袭着饱受疫病的落叶，是你啊西风,
为籽添翼，为种驱车，去黑暗的冬床,
他们躺倒在卑贱的矮榻，忍受着寒冷,
每片叶都是具死尸，囚在自己的坟墓,
直到你那碧空的姐妹苏醒后再送春风,
她嘹亮的号角吹起，唤醒梦中的大陆,
（如驱赶羊群一般，空气中放牧嫩芽）
将鲜活的色彩与芬芳散播平原与山谷:
狂野的精灵啊，你正在每个地方吹刮,
粉碎旧制者和坚守变革者；听，听吧!
2
你吹起了气流，直捣九天之上的混乱,
四散之云犹如地上的枯叶被撕扯剥离,
摇晃着脱离了天与海纠缠盘错的枝干,
你化为了雨与电的信使,将风暴引至,
洒在你那湛蓝色携风卷雨的浪涛之上,
就像那疯狂女子怒发飞扬的光亮发丝,
这癫狂女子的发丝从暗淡无光的边上,
那遥远的地平线直到苍穹中的最高点,
千丝万缕汇聚为酝酿之中的狂风巨浪,
哀歌在残年响起，而这个终焉的夜晚,
将会成为无数陈旧迂腐之墓碑的穹顶,
你用集聚的所有权能，将这夜幕承担,
从那层云之中，从你那磅礴坚毅气性,
黑雨、暗火和冰雹将喷涌，啊，你听!
3
西风，你从一个个夏之梦中把他轻唤,
那湛蓝色的地中海，他就在那里长卧,
被水晶般澄澈的涓流环绕，沉睡入眠,
在那巴亚海湾附近，有火山石岛一座,
他在那里酣睡，目睹古旧的楼阁广厦,
不住地颤抖于浪涛更绚丽的潋滟光波,
万物肆意生长：青苔尽覆，处处生花,
甜美令人迷醉，怎样才能把他们描绘!
为了给你让路，那大西洋海面的浪啊,
它们一道道向两侧推开，而在那深邃
海底，淤泥之中珊瑚群与海树林相映,
枝叶都湿漉漉地垂下，看着心力交瘁,
听到你的声音，它们顷刻间战战兢兢,
一面颤抖一面萎缩作一团，啊，你听!
4
假如我是由你猛烈托起的枯死的叶片,
假如我是随你飘飞的一朵轻快的云彩,
假如我是你威势之下喘息的小小波澜,
与你同享你强劲的脉搏，自由的姿态
仅次于你，啊，没有东西能将你约束!
如果我能回到我孩提时代，我一定来
成为你的同伴，随你一起在风中起舞,
在那时候，超越你的速度也并非梦幻,
我也就不再需要竭尽全力地将你追逐,
不需要如此祈求我这亟待实现的心愿,
啊，请将我卷起，如浪、如叶、如云!
但我跌落在人生的荆棘上，血迹斑斑!
时光重压之下，锁链负身，委曲灵魂,
我就如你一般,清隽俊逸，桀骜不驯。
5
把我做成你的竖琴，像那片森林一样,
即便我的叶片正如林中树木一般飘离!
你恢弘的协奏调和了我与森林的哀伤,
我们将共同谱出深邃的、秋日的曲子、
甜蜜的惆怅。是你,狂暴肆虐的精灵,
我的心性，亦是你! 我们无畏地合一!
把我这枯萎无绪的思想吹遍浩宇万境,
就像堆积的落叶一样去促成新的生机!
还有，凭着这诗节魔咒中蕴含的灵性!
四处散播，就像是生于仍未熄灭炉里
的灰烬和星火，把我的话语传遍天下,
通过我的嘴巴，传向那昏睡中的大地,
这就是昭告预言的号角! 啊，西风啊,
如果冬天已经来临，春天还会遥远吗?
1819 1820
(张浩元 李正栓 译)
Ode to the West Wind
Percy Bysshe Shelley
1
O wild West Wind，thou breath of Autumn’s being，
Thou，from whose unseen presence the leaves dead
Are driven，like ghosts from an enchanter fleeing，
Yellow，and black，and pale，and hectic red，
Pestilence-stricken multitudes：O Thou，
Who chariotest to their dark wintry bed
The winged seeds，where they lie cold and low，
Each like a corpse within its grave， until
Thine azure sister of the Spring shall blow
Her clarion o’er the dreaming earth，and fill
(Driving sweet buds like flocks to feed in air)
With living hues and odours plain and hill：
Wild Spirit，which art moving everywhere；
Destroyer and Preserver；hear，O hear！
2
Thou on whose stream，’mid the steep sky’s commotion，
Loose clouds like Earth’s decaying leaves are shed，
Shook from the tangled boughs of Heaven and Ocean，
Angels of rain and lightning：there are spread
On the blue surface of thine aery surge，
Like the bright hair uplifted from the head
Of some fierce Mænad，even from the dim verge
Of the horizon to the zenith’s height，
The locks of the approaching storm.Thou Dirge
Of the dying year，to which this closing night
Will be the dome of a vast sepulchre，
Vaulted with all thy congregated might
Of vapours，from whose solid atmosphere
Black rain and fire and hail will burst：O hear！
3
Thou who didst waken from his summer dreams
The blue Mediterranean，where he lay，
Lulled by the coil of his crystalline streams，
Beside a pumice isle in Baiæ’s bay,
And saw in sleep old palaces and towers
Quivering within the wave’s intenser day，
All overgrown with azure moss and flowers
So sweet，the sense faints picturing them！Thou
For whose path the Atlantic’s level powers
Cleave themselves into chasms,while far below
The sea-blooms and the ooze woods which wear
The sapless foliage of the ocean, know
Thy voice，and suddenly grow grey with fear,
And tremble and despoil themselves: O hear!
4
If I were a dead leaf thou mightest bear;
If I were a swift cloud to fly with thee;
A wave to pant beneath thy power,and share
The impulse of thy strength，only less free
Than thou，O Uncontrollable！If even
I were as in my boyhood，and could be
The comrade of thy wanderings over Heaven，
As then，when to outstrip thy skiey speed
Scarce seemed a vision；I would ne’er have striven
As thus with thee in prayer in my sore need.
Oh！Lift me as a wave，a leaf，a cloud！
I fall upon the thorns of life！I bleed！
A heavy weight of hours has chained and bowed
One too like thee：tameless，and swift，and proud.
5
Make me thy lyre，even as the forest is：
What if my leaves are falling like its own！
The tumult of thy mighty harmonies
Will take from both a deep，autumnal tone，
Sweet though in sadness.Be thou，Spirit fierce，
My spirit！Be thou me，impetuous one！
Drive my dead thoughts over the universe
Like withered leaves to quicken a new birth！
And，by the incantation of this verse，
Scatter，as from an unextinguished hearth
Ashes and sparks，my words among mankind！
Be through my lips to unawakened Earth
The trumpet of a prophecy！O Wind，
If Winter comes，can Spring be far behind？
赏析：《西风颂》写于1819年秋天的一个傍晚，当时雪莱在意大利佛罗伦萨附近阿诺河畔的树林里遇上风暴有感而发。这首诗是雪莱最著名的政治抒情诗，西风是革命力量的象征。全诗分为五节，主要的意象就是西风。字里行间丰富的象征性语言为这首诗赋予了多重内涵。
首先，这首诗是英国诗歌中形式表达内容的典范。全诗共分五部分，每部分十四行，由四个三行诗组和一个双偶句组成，诗歌形式是英国十四行诗和意大利但丁体的复杂融合。格律为抑扬格五音步，韵式aba bcb cdc ded ee。这种连环抱韵和双偶句结合的押韵格式生动形象地表现了西风在空中回旋飞舞，最后飘然落地的运动；诗中多跨行和跨节诗句，表达了西风狂放不羁的形象和诗人狂傲不驯的灵魂，做到了形式与内容的统一。
图片来源：复旦大学 郭馨泽
诗人在第一节中生动介绍了西风对陆地的影响。诗歌一开头就用顿呼的方式赞美西风是秋之生命的呼吸。wild West Wind中接连三个 w 的重复形成头韵，用来比拟呼呼的风声。西风被赋予破坏者和保护者的角色——作为破坏者，它以摧枯拉朽般的力量横扫一切鬼魅般的叶子；作为保护者，它把种子送到了地下，促成了来年新生命的诞生。落叶代表一切旧的东西或思想。种子则预示着新的力量及生命。
第二节描绘了西风对天空的影响。天上的云朵作为雨和电的使者，就像地上的枯叶一般被西风从海天之间吹散；西风奏起了残年的挽歌! 西风带来了黑雨、冰雹和火焰。“山雨欲来风满楼”，狂热的革命风暴正在凝聚，革命形势一触即发，旧的王朝行将就木，新的时代即将到来!
第三节描写西风对海洋的作用。西风把蓝色的地中海从沉睡中唤醒，将海底的草木吓得战栗、枯萎。沉睡的地中海或许指英国昏昏的民众。梦中的古老殿堂楼阁就是古代文明的象征。海底的花木指被革命力量所吓倒的保守派。
在描述了西风在陆地、天空、海洋的作用之后，诗人在第四节渴望自己也能像落叶、乱云和波浪一样，被西风带起，随着西风奔放的力量，自由无拘。诗人曾经也像西风一样桀骜不驯，可是如今，诗人已失却了往日的自在，跌坐在生活的荆棘之上，鲜血淋漓!
最后一节，诗人化被动为主动，希望与西风合二为一，期待自己的诗歌拥有西风的力量，打破旧秩序，迎来新思想，把革命的理想向全世界散播。最后一句“如果冬天已经来临，春天还会遥远吗?”充满了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已经成为英诗的名句。
// 03
当你老了
威廉·巴特勒·叶芝
当你老了，满头白发，充满睡意,
在火炉旁打盹时，你取下这本书,
慢慢地读，慢慢回忆你昔日眉目
的柔和还有你眼中那深深的忧郁；
多少人爱过你美好温雅的时光,
多少人或真或假爱过你的美貌,
只有一人爱过你那圣洁的灵魂,
还爱你日渐衰老的容颜的哀伤;
在散发柔光的炉火旁，你弯着身躯,
有些凄然，低声诉说，爱如何消散,
如何爬上头顶上的山巅,
把自己的脸藏在繁星紧簇的天宇。
(李正栓 译)
When You Are Old
William Butler Yeats
When you are old and gray and full of sleep，
And nodding by the fire，take down this book，
And slowly read，and dream of the soft look
Your eyes had once，and of their shadows deep；
How many loved your moments of glad grace，
And loved your beauty with love false or true，
But one man loved the pilgrim soul in you，
And loved the sorrows of your changing face；
And bending down beside the glowing bars，
Murmur，a little sadly，how Love fled
And paced upon the mountains overhead
And hid his face amid a crowd of stars.
赏析：《当你老了》是叶芝献给他的意中人毛德·冈的一首诗。毛德·冈是一位美丽的女演员，1889年叶芝对她一见钟情，然而这段感情注定是叶芝的一厢情愿。毛德·冈多次拒绝叶芝的追求，并最终嫁给了一位爱尔兰军官。尽管如此，叶芝对她的爱始终不渝、一往情深。这种难以排解的痛苦和无望折磨着叶芝，促使他写下了许多真挚的爱情诗歌。《当你老了》是其中的名篇。诗人不幸造就了诗之幸，多位诗人如邓恩、济慈均如此。爱情和人生的不如 意成为他们不竭的创作源泉，成就了很多动人的诗篇。
这首诗写于1891年，诗人刚刚27岁，毛德·冈也只有26岁，诗歌模拟恋人在迟暮之年对爱情经历的回想，写得情真意切，婉转动人。第一节诗塑造了诗人想象中的一个场景。恋人垂垂老矣，头发花白，睡意昏沉，颤巍巍地取下诗人写给她的情诗，在炉边阅读，不由地想起自己的青春时光。nodding （第2行）可以理解为打盹，也可以理解为老年人不能自控的点 头；slowly read（第3行）既表示老人缓慢的举动，也有诗人的主观愿望，希望恋人能慢 慢阅读、仔细品味诗中的深意。这诗就像手中的宝，读诗的人坐在摇椅上，慢慢地摇，细细地读。
图片来源：复旦大学 徐乐晴
第二节中，诗人将自己与其他人的爱情进行对比。恋人年轻时有很多追求者，他们或是真情，或是假意，爱过她快乐时刻的魅力和她的青春美貌。只有一个人爱她朝圣般的灵魂和容颜变化中的深沉。这个人当然是指诗人自己。Changing face（第8行）既指随着时光流逝恋人容颜的衰老，也指恋人因不同情绪带来的表情变化，与上文欢乐时的魅力相对。毛德·冈是一位激进的爱尔兰民族主义者，她像基督徒朝圣一样虔诚地投入到爱尔兰民族事业当中去。诗人爱毛德·冈，并用文人的方式支持她所忠于的事业，为爱尔兰文艺复兴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别人爱她的外表，诗人爱她的内心；别人只爱她的青春美貌，诗人对她的爱，无论岁月流逝,容颜变迁，始终如一。诗人的爱与他人的爱形成鲜明对比。
第三节又回到假想中的未来。恋人老了，弯着腰，在炉火边有点忧伤地喃喃自语，爱情怎样逃离，爬上了头顶的山巅，把脸庞隐在星星中间，变成一 个星座，好似被封为神，栖息于天堂。Bending（第9行）既可以指俯下身来, 也可以指恋人佝偻着背的老年形象。即便诗人付出的感情没有回报，他却依然默默地隐在群星之间守望着爱人。叶芝对毛德·冈无奈又难舍的爱恋不言自明。这一节的love以大写形式出现，说明诗人的爱之深、情之切虽然不能打动恋人，但是已经感动了爱神，从而以他的形象永远存在。
这首诗写恋人暮年的回想，时态也不断在现在和过去之间游移。红颜难敌岁月的磨砺，青春随时光消逝，然而不变的是诗人对爱的坚守。尽管这首诗全篇用第二人称，我们依然可以从字里行间感受到诗人的存在。在现实生活中，诗人的爱情不能实现，恋人决绝的态度让他绝望。诗人希望，穿过岁月的时空，这段感情仍然能够带给恋人一份温情和追念。
这首诗由三个四行诗节组成，语言简单、流畅。工整的抑扬格五音步，节奏缓慢、悠扬，abba的韵式让人想到诗人始终如一的爱情。中外爱情诗多姿多彩，或激昂奔放，或含蓄内敛，多歌咏青春爱情的浓烈。然而，这首诗独辟蹊径，从恋人老年的回想出发，对爱情进行回顾，加上深沉、舒缓的乐调，幽怨、哀伤的情愫，成为爱情诗中别具一格的佳作。民谣歌手赵照把它改编成歌曲并带上了《中国好歌曲》(2014)，从此在中国广为传唱。这首诗就像彭斯的《往昔时光》(Auld Lang Syne)一样，在同名歌曲的助推下，成为妇孺皆知、家喻户晓的流行经典。
文本来源：《英国诗歌欣赏教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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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诗歌欣赏教程》
李正栓 申玉革 编著
ISBN：9787309160369
复旦大学出版社
2022年2月
内容提要
文学教学中，诗歌最难。《英国诗歌欣赏教程》的编写初衷便是帮助学生理解诗歌，喜欢诗歌，创作诗歌。全书分为英诗入门和英国诗歌两部分。
英诗入门包含诗歌定义、诗歌功用、诗歌类型和诗歌要素等内容；英国诗歌版块则基本按照历史发展的脉络，注重代表性和艺术性，精选英国文学史上不同时期的代表性诗人及其代表作，通过赏析和品鉴作品，提高学生的理论素养和鉴赏能力。
作者简介
李正栓博士，河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二级教授、博士生导师，河北省优秀社科专家，河北省高等学校教学名师。主持并主讲国家级一流课程“英美诗歌欣赏”，主要从事英美诗歌教学与研究、中英诗歌互译、英语教学。出版专著6部、教材10余部、译著10余部，发表论文百余篇。12次获省级优秀科研成果奖，6次获省级优秀教学成果奖。
申玉革博士，邢台学院外国语学院教授、硕士生导师，河北省高等学校教学名师，河北省莎士比亚学会副秘书长。担任国家级一流课程“英美诗歌欣赏”主讲教师，主要从事英美文学和翻译的教学和研究。出版专著、教材9部。曾获省优秀社科成果一、二等奖，省优秀教学成果二等奖，省高校外语教学大赛特等奖等教科研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