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花容永驻,她去17世纪采了一朵玫瑰

原创 小鹿 LicorneUnique

17世纪比利时著名画家

Gasper Pieter Verbruggen le Jeune

出品花卉静物主题油画

她张口便唇吐百花,说:

“我是克洛里丝,但现在我也是芙罗拉”

17世纪比利时著名画家

Gasper Pieter Verbruggen le Jeune

出品花卉静物主题油画

百花怒放

一阵西风吹过,大地之仙克洛里丝

在树林中奔跑穿梭,

脚下的泥土地似乎牵绊着她,

无论克洛里丝怎么跑,

身后呼啸的风声从未远离,

紧紧跟着她,一刻也不曾落后。

《春之花》/桑德罗·波提切利/1482年

克洛里丝惊慌地一回头,

只见西风之神费泽罗斯张开双臂

将她拉过并拥入怀中。

风从克洛里丝面颊划过,

从她发丝间穿过,将她紧紧包裹

受到惊吓的她想要惊呼,

一张嘴,唇间竟源源不断地涌出鲜花

少女被西风缠绕,一张嘴却涌出满口鲜花

霎时间口中溢出的花朵纷纷飘落,

鲜花落在克洛里丝身上化作华美的裙子;

荒野泥泞的土地转眼百花齐放生机盎然。

这一刻,克洛里丝成为了花神芙罗拉。

克洛里丝身旁的女神就是她的新身份——花神芙罗拉,她身着花裙,怀抱玫瑰

芙罗拉带着一身雍容典雅,

环绕着醉人的鲜花芬芳嫁给了西风之神。

二人于是一起生活在满是花草的园林,

用微风与鲜花装点了世间美好。

《西风与花神》/约翰·威廉·沃特豪斯/1897年

芙罗拉身上总是绽放最珍贵的玫瑰,

她所到之处芬芳四溢,鲜花怒放,

给人以美与生机。

转瞬定格永恒

鲜花本是娇弱之物,

即便有花神加持也难逃凋零,

这转瞬既逝的美好更让人们追崇。

伴随着17世纪起欧洲掀起的植物狂热,

在花卉尤其聚集的尼德兰*地区诞生了

专门绘画静态花卉的画家,

他们通过画笔将花卉的美定格。

*旧时尼德兰地区如今归进比利时及荷兰两个国家

这种画又被叫做Stilleven,对应荷兰语的stil(静止)+leven(生命)

 

整幅油画色泽艳丽明快,

卷草舒花,丰盈繁茂,

明黄金光色泽的画框增添它华美贵气。

17世纪时,在当时宗教的影响下,

人们越来越多去思索生命短暂,

于是热衷将事物最美的瞬间定格在画框里。

而同样在席卷了整个欧洲的植物热潮中,

画中的名贵的花材诸如玫瑰和郁金香

被赋予了权力与财富的象征。

此时,花卉静物画迎来了

蓬勃发展的黄金时期,

往往还被赋予了宗教神话的含义:

爱与美之神维纳斯身边总是花团锦簇,

尊贵的玫瑰被视作维纳斯的象征。

普赛克面对维纳斯的审判/亨利埃塔·雷/1894年

在宗教中,

典雅的玫瑰与圣洁的白色百合

则是被视作圣母的象征

圣母子与百合/卡罗多·尔奇/1642年

花卉的含苞、盛放、凋零,

正如同生命的孕育、成长、衰老,

画家笔下的花,将对生命的敬仰暗藏于此。

卢浮宫馆藏的一幅17世纪静物画,

就将此时静物画中盛行的花卉水果

同花神、爱神同框,

光影中流露不俗的自然纯净之美。

《花神、爱神、水果与花簇》/Stéphane Maréchalle/17世纪

就诞生在这个静物画最鼎盛的时期。

画面中各色花朵搭配和谐自然,

花枝怡然舒展。

这幅来自于17世纪比利时著名画家

小加斯帕·彼得·维布鲁克根的花卉静物油画,

是极其难得、稀有的古典大师大幅佳作。

明暗相融的暖色调中

赋予画作以层次感和色调的丰富性,

把17世纪绘画强烈的明暗

与巴洛克时代对光线和气氛的极致追求

表现展现得淋漓尽致,

各式花卉的花瓣描绘极为写实、细致,

营造纯净与自然的氛围,

仿佛清新的花香从画布上弥散开来,清幽飘逸。

即便在现代空间,

这样一幅古典大师之作更能彰显

涵养与丰厚历史感,

同时,花卉静物黄金时代的作品,

更以其精细笔触,

让今人感受难以复刻的唯美雅致

这幅诞生于黄金时代、跨越了400年时光的

花卉静物油画到如今仍品相上佳,极其难得。

静物画是自然的镜子,

平滑宁静地反射出自然之美;

但它又不仅仅镜子,

它不仅只是对物件的复刻,

而是将艺术家内心所想,对万物所思

投射在光影下、色彩间。

原标题:《为了花容永驻,她去17世纪采了一朵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