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航：精神疾病患者乘机需确认不在发病期

女子在国航航班上自称监督员，大闹头等舱一事持续发酵，引发公众对精神疾病患者乘机要求的讨论。国航方面表示，精神疾病患者乘机需确认不在发病期。律师表示航司有权拒载。